《中国俗文学史》提及等人散曲中体现的透彻的厌世观,如此评说:“这样的退避、躲藏者,在实际上乃是彻头彻尾的个人极端主义者。而其结果,当然非变成一个极端的享乐主义者不可了。”其态度并不积极。他对等身居高位的人的散曲中露出的隐逸、闲适思想也不作正面评价,认为“做作”,甚至直“觉得有些可骇怪”。直接针对的虽是散曲作家作品,但其对文学作品“浅薄的厌世的、出世的、玩世的情调”的看法,对身居高位者归隐闲适心态的看法,都至少可推广而及于诗词等抒情性作品。结合《中国俗文学史》和《插图本中国文学史》的其他论述,谈谈对的判断,你是否认同,有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