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cos-cdn.shuashuati.com/pipixue-wap/2020-1230-1107-56/ti_inject-812ce.png)
他们头发凌乱、面色惨淡无光,周而复始地穿梭在城市闹市区,是携带着滋病病毒的高危人群,也是小偷,警察叫他们“滋病小偷”。 小学毕业后,就在家闲着,15岁时开始接触毒品。“反正在老家也没有什么事,老家的几个朋友‘吸粉’,我们天天在一块玩儿,我当时还小,看着好玩儿,也开始学着吸。”说。后来,的毒瘾越来越大,“吸粉”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要,他开始尝试静脉注射毒品。不以为意地说:“刚刚打针的时候真的很疼,后来习惯了,也就麻木了。我在这些人中还不算最严重的,有的人注射的次数太多了,静脉已经找不到了。家里无法负担我吸毒的昂贵开销,没办法,我就想到杭州来找找事情做。”因扒窃被公安局抓获,送进了强制戒毒所。在这里,接受了专门的滋病血液检测,被确诊为滋病患者。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老六身上。他曾经去找过工作,他到工地应聘,发现常年吸毒已经让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了,而每天吸毒需要很多钱,于是他开始铤而走险,去偷东西。 以前毒瘾发作的时候,经常和几个朋友共用针头。他在医生的解释下第一次知道原来听起来很可怕的滋病会通过这种方式传染。瞪大了他的眼睛:“毒瘾发作的时候,我就开始呕吐、头晕、流鼻涕,难受极了。有时候药店关门了买不到针头,或者是自己经常用的针头坏了。而这个时候毒瘾又犯了,我就用朋友的针头。借他们针头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有滋病,真的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再难受我也不会借的。我自己得了滋病后,就没有再把自己用过的针头借给别人。我只把自己的病告诉了身边的几个好朋友,叫他们注意。这种事我不跟别人讲。” 得了滋病以后,和老六都感觉自己的免疫力下降了,他们开始出现发低烧的症状,后来这种症状越来越频繁,现在基本上每隔10天就要发一次低烧。说:“我现在一不小心就感冒。这个毒不是你们正常人说戒就能戒得了的,毒瘾来的时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有4年没回过老家了,老六也有3年没回过老家。老六问记者:“有这种病,回去干嘛?老家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吸粉’,人家也看不起你。过年你到人家家里玩,人家也会嫌弃你,你心里也难受。我难过也没有用,哭也没有用,只好放宽心,不想那么多。”接着说:“父母只知道我在杭州打工,不知道我得了这个病,我想治也没有地方治,偷来的只是刚够我吸毒。我才20多岁,也不想死,但这个病听说是绝症,最多两三年就死了。” 和老六从一开始吸毒到静脉注射毒品,一步步沉沦,也最终由于和他人共用针头而感染了滋病。在现实生活中,吸毒者共用针头而感染滋病的实例屡见不鲜,归根结底还是自我防范意识不强,对于滋病预防知识欠缺或了解相关知识但心存侥幸。他们往往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因为无法自控而采取与他人共用针头的行为,大大增加了感染滋病的几率。所以拒绝毒品也是预防滋病的重点。毒品危害至深,每年感染滋病的人群中总会有很多人直接或间接的接触毒品,从而感染滋病,毁掉自己的人生和家庭。因此,禁毒防相辅相成,爱护自己,远离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