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材料回答问题 我们现在无法再与见面,所可凭藉参考的,除了传下来的古籍,更有何物?所以要想重新认识,古籍的整理工夫,亦是很必要的。 可是从来想发挥思想学说的人很多,似乎方法,很容易落于从其主观的演绎,拿的一句话、一个意思、一个道理去讲明发挥的思想,而没能够有方法的来发现的真面目。 仿佛前人大都有此缺欠。所以学说的发挥解释可以千百其途径;一个人有一个说法,一百人有一百个说法,一千人有一千个说法。 同是的一句话,我可以这样讲,你可以那样讲。讲学说的人越多,的真意思越寻不出。为什么越讲越分歧,越讲越晦暗呢?就在没有方法。 自以后,到现在很多年代,代代都有想讲明学说的人,都自以为是遵奉学说的人。可是遵奉的人越多,越加分歧,讲明的人越多,越加晦暗。今后如果仍然如此下去,岂不更没办法!所以我们现在要想讲明,不能重蹈前辙,必须有方法的去清理一遍才行。 当我们作这个工夫,不要忙着往高深处讲,宁可有一个粗浅的意思;如果粗浅的意思而是确定的、明了的、不可摇移的,大家公认的,就要胜过含混疑似两可难定的高深之见! 从粗浅起手,步步踏实向前走,不定准的话不说,说了便确定无疑;如此踏实确定地走向深处,庶可清理出一点头绪来,发现的真面目。 现在总起来说:大概必须得有这两面:一面作认识人类心理的心理学工夫,一面作有方法的清理古籍的工夫,然后才能对学说重新认识。 ——摘自《于1934年诞辰纪念会上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