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先生的说和做》,完成下题。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先生的一个方面—— 作为学者的方面。 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 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先生“ 说 ” 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 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 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 他“ 说 ” 了,跟着的是 “ 做 ” 。这不再是 “ 做了再说 ” 或 “ 做了也不一定说 ” 了。现在,他 “ 说 ” 了就 “ 做 ” 。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 年 10 月 12 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 “ 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 你们站出来 ! 你们站出来 !” 他“ 说 ” 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 他“ 说 ” 了: “ 我们要准备像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 做 ” 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 “ 言 ” 和 “ 行 ” 。 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